兔子爱吃胡萝卜

监狱1

一说斯坦哈迪斯我有两条线的思路。

见了鬼的是他们完全不重合。

所以干脆都写一写。

这一条线,哈迪斯和月舞星影在一起,不过属于半个后勤提供技术支持的隐藏人员,明面晒出来的只有抢能源核,还失败了这一条劣迹……虽然干了多少坏事只有他自己知道,但……架不住他失忆降智商啊……所以他就进了监狱。

全程哈迪斯视角,斯坦存在感低于监狱大楼。
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  我失忆了,有十几年年的记忆空白。

  这种感觉很奇怪。

  对我来说,明明只是睡了一觉,但实际却从觉得上公交车刷卡很神圣的年纪到了该成家立业的时候。

  虽然我并未成家,也没有立业。

  我觉得自己只迈出一小步,可那一步已跨过了不可度量无法具象的时间和空间。

  哥哥成为了一位值得尊敬的联邦警察,还爱上了胡萝卜。

  很有意思,也值得庆祝,他一向努力,取得多少成就都是应该的。而且,他终于变自信了。

  我迫切的想知道自己过去的经历。

  可所有人都闭口不谈。

  我闯祸了?

  在星际联盟的人来我家的时候我的担忧还很单纯。

  单纯的有点讽刺。

  我疑似和多个的星球毁灭有关。

  他们的证据很少。

  只有从一个被毁星球的高轨道卫星上截取的两段被人为插入的代码。卫星报废,代码出现部分缺失,但能看出这是一个操控程序的一部分。

  拿这东西给人定罪未免太草率。

  可笑。

  我笑了一下,那是一种冷笑。没有温软的笑意,无端让人觉得极度轻蔑。

  我当时没有觉得那个反应有一点的不正常。

  我想笑,就笑了,无比自然。

  然后我才反应过来,这不该是我的情绪。

  所以我才会相信,我不是进行了时间旅行,而是失去了记忆。

  我的性格已经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了。

  对面的警官先生脸色有点不好看,握笔的手攥的紧了又紧。他看上去很是仇恨我,但只要我咬紧了不承认,他也没办法能奈何我。

  我咬了咬嘴唇,轻轻叹了一声:“我觉得这是我做的。”

  我什么都不记得,但一看就知道那个程序是我做的。

  做的很精巧呢。我以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。

  警官猛地抬起头,眼睛瞪得滚圆,颇有些不可思议的说:“你撂了?”

  “撂了什么?”我反问,手摩挲着桌子的纹路,“我什么都不记得,也什么都撂不了。但是这确实是我做的。我做了什么,所有的结果我都受着。 ”

  哪怕迎接的是死亡与毁灭。

  这其实是一种很可怕的坦然,许多人或许致死都不能拥有。

  怎么说,它很珍贵,但不该属于我。我还很年轻呢。

  这个事我一开口就好办了。

  那个程序在许多报废的卫星系统中都能发现,它主要作用是阻截通讯信号。

  那个被毁灭的星球最后一声痛呼悲叹被它扼杀。

  我有种感觉,我在其中的角色绝对比暴露出来的要重要很多,警察当然也知道,但他们没有证据,我也给不出证据。

  审判的时候我的刑期是玩笑一样的四千五百年。虽然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生命限度,但和我同庭宣判的另外两人以万年计数的刑期比起来,不就是个笑话吗?

  我是刑期最短的s级罪犯。

  极度危险,不得减刑,不得假释。

  长期的关押地位于宇宙深空,星际联盟塌缩空间人为制造的黑洞深处。

  单独押送我一人,近身守卫就调用了一支十五人的小队,全副武装,严阵以待。

  其实他们不必这么紧张,我的体术并不出众,面对这一个团队我毫无胜算。

  目的地周围环绕黑洞力场,就连光也逃不过被捕获的命运。从监狱往外看,只是一片漆黑,甚至找不到可以当做参照物确定自身位置的物体,也无法感知时间流逝。这种环境无形中给人很大的心理压力,这里狱警是一年一轮换,虽然工资补贴是联盟中数一数二的高,但离开的人几乎没有回来的,一年的时间竟让大多数人都或多或少患上了心理疾病。

  但神奇的是需要长期驻留的犯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,指标都相当稳定正常,几乎不受影响。

  在这里呆了一天我就知道这个现象一点也不反常,反而是必然。

  不是所有罪犯都能被冠上极度危险的头衔,这甚至被某些极端分子认为是褒奖。需要高超的技能,严谨的思维,稳定的内心,极度暴戾与冷漠都是一种稳定,以及一点点气运。这是被诅咒的强大。这种强大让我们能坚守自我,不忘本心,哪怕是在如此的环境。

  啧,人称都变成我们了。

  这真的是个很容易让我这样的人产生认同感的地方。

  很人性化。

  我、月舞、星影三个人罪名相同,故而分到同一监区。同一牢房是不可能的,我们认识,是同伙,谁知道放一块儿会整出什么幺蛾子。

  这个监区人很少,加上我们三个也只有十八人。

  人多了就太恐怖了。

  其实整个监狱也只有不到二百名犯人人,可是光一线部署看守的战斗人员就有两千三百人。

  可哪怕人这么少,却还是三人一件牢房的旧制度。

  和我同牢房的,一个是有铁灰色眼睛的植物学家莫尔,另一个是下半身章鱼形态的魔法师拉胡恩。

  莫尔很温和,文质彬彬,极有绅士风度。拉胡恩则比较阴郁沉默,但他是一个优秀的倾听者,心思细腻。

  放在外面,他们也会是优质抢手的室友。

  我们相处的异常愉快,星影也是,他只有一个室友,一个暴躁却腼腆,有和星影同样爽朗笑声的奥姆特人。而月舞因为性别原因独享一整个牢房,甚至是一整栋楼,不知她是幸运还是不幸了。

  虽然关的都是死万亿次都不足以洗刷罪孽的穷凶极恶之徒,虽然狱警每天都荷枪实弹严阵以待,虽然周围堡垒森严,五步一楼,十步一阁,阁楼上全是枪,但光讲犯人间的气氛,那真的和谐平静得宛如大道之行。

  不会吵架拌嘴,不会打架斗殴,以强凌弱拉帮结派更是闻所未闻。

  他们这分明是全宇宙最和谐美好的监狱氛围有没有。


评论(4)

热度(32)
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